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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救赎”与“加冕


第七帝国AI研究所顶层,王辉专属休息室

  巨大的、单向可视的落地窗外,是中大校园沉入梦乡的点点灯火,远处珠江的航标灯如同散落的星子。然而,休息室内却是一片末日般的狼藉。

  昂贵的水晶花瓶碎片如同冰晶,迸溅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在冷色调的灯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寒光。意大利顶级真皮沙发上,一道狰狞的长长裂口如同丑陋的伤疤,翻露出里面白色的填充物——那是被安若初用切水果的银质餐刀疯狂划破的痕迹。价值连城的现代艺术品被粗暴地扫落在地,画框碎裂,扭曲的金属雕塑歪斜着插进厚厚的地毯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一瓶被砸碎在地上的罗曼尼康帝)、昂贵的香水味(安若初常用的那款冷冽白花香)、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安若初蜷缩在这片废墟的中心。

  她精心打理的栗色长发此刻凌乱不堪,几缕被泪水黏在苍白如纸的脸上。那身酒红色的露背长裙,曾经是她征战名利场的铠甲,此刻肩带被扯断,裙摆被撕裂,沾满了酒渍、化妆品和……点点暗红的血迹。她脸上的妆容早已被汹涌的泪水冲刷殆尽,眼线晕开成可怖的黑圈,眼影糊成一团,精心描绘的红唇被自己咬破,渗出丝丝鲜红,与苍白的脸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那双曾经顾盼生辉、永远带着高傲审视的漂亮眼睛,此刻红肿得像两颗烂桃子,里面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屈辱、绝望和……一种濒临疯狂的怨毒。

  “道歉……他竟然让我给她道歉……”嘶哑破碎的声音从她颤抖的唇瓣间溢出,如同鬼魅的低语,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她抬起手臂,白皙的手腕内侧,一道新鲜的、不算深却足够刺眼的划痕赫然在目,血迹已经半凝固。旁边地上,躺着一片沾血的锋利水晶碎片。

  极致的痛苦、屈辱、被背叛的绝望、以及对彻底失去的恐惧,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她紧紧缠绕、勒紧,几乎窒息。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那个建立在安家权势、自身美貌和对王辉“正宫”身份笃信之上的华丽人设,在今晚那一声冰冷的“道歉”命令下,碎得连渣都不剩。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安家大小姐,不再是王辉身边那个优雅从容的“生活伙伴”,她只是一个被当众剥光尊严、踩进泥里、连心都被狠狠碾碎的可怜虫!

  “呜……啊啊啊——!!!”最终,所有的情绪化作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悲鸣,如同受伤濒死的野兽最后的哀嚎。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脸埋进昂贵却污秽的地毯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嚎啕大哭。那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无助、绝望和刻骨的恨意。眼泪、鼻涕、血污混合在一起,在她脸上糊成一片,昂贵的裙子被彻底玷污。这一刻,安若初的灵魂被彻底打回了原形——一个因极度不安、扭曲占有欲被粉碎而彻底崩溃的、空洞而怨毒的灵魂。

  门外,她的心腹女保镖,这个平日里面无表情的女人,此刻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她清晰地听到了里面疯狂的咆哮、砸东西的巨响和最后那绝望的哭嚎。他尝试敲门询问,只换来里面更歇斯底里的尖叫:“滚!都给我滚!谁都不准进来!”她不敢擅入,只能焦急地通过加密通讯器,将情况如实汇报给王辉助理张芸。

  张芸的回复简洁而冰冷:“知道了。守好门,确保她的安全,不要让她伤及性命。等。”

  时间在死寂和压抑的哭声中缓慢流逝。安若初哭到力竭,声音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因为寒冷和高度的情绪消耗而微微发抖。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绝望如同冰冷的沼泽,一点点将她吞噬。王辉没有来。他果然……彻底放弃她了。这个认知带来的冰冷,比死亡更让她恐惧。她蜷缩着,意识开始模糊,高烧的征兆开始显现,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身体却感到一阵阵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永恒。就在安若初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深渊时,休息室厚重隔音门的电子锁,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却清晰的“咔哒”解锁声。

  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门外走廊的光线,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简单的黑色高领羊绒衫和同色系长裤,没有打领带,少了几分白日的凌厉,却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与……深不可测的平静。是王辉。

  他平静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房间,掠过地上蜷缩的、如同破败玩偶般的安若初,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愤怒的表情,仿佛眼前这末日景象只是寻常。他的脚步沉稳,踏过地上的碎片和污渍,径直走到安若初身边。

  安若初在门开的瞬间,心脏就停止了跳动。当那熟悉的身影真的出现在视线中时,巨大的、不真实的冲击让她瞬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恨意,只剩下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本能渴望和难以置信的震颤!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王辉的脸在光影中显得有些不真实。他……他真的来了?在她如此不堪、如此丑陋、如此疯狂之后?

  王……辉……”安若初用尽最后力气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映出那个让她魂牵梦绕又恨入骨髓的身影。巨大的委屈和濒死的恐惧瞬间爆发,她伸出手,徒劳地想抓住什么,“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声音嘶哑破碎,气若游丝。

  王辉在她身边蹲下,没有立刻说话。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他极少抽烟,除非极度思考时),瞬间笼罩了安若初。他伸出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没有嫌弃她脸上的污秽,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拂开黏在她额前汗湿的乱发,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

  “发烧了。”他的声音低**缓,听不出情绪,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安若初混沌的脑海中。这简单的三个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瞬间击溃了她最后的心防。委屈、后怕、以及一种绝处逢生的巨大酸楚汹涌而上,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汹涌而出。她想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王辉没有多言,他手臂穿过安若初的颈后和膝弯,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安若初浑身僵硬,随即瘫软在他坚实温暖的怀抱里,像找到了唯一的港湾。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有力的臂膀,让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瞬间松弛,巨大的疲惫和安全感席卷而来,意识更加模糊。他将她抱离这片狼藉,走向休息室内部相连的、配备顶级医疗设施的专属套房。

  ···

  套房内弥漫着消毒水混合着安神精油的淡雅气息。阳光透过柔和的纱帘洒进来,温暖而宁静。安若初躺在宽大舒适的病床上,盖着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她脸上的污秽已经被专业的护理人员清理干净,露出苍白憔悴但依旧精致的五官,手腕上的伤口也经过了专业消毒和包扎。高烧还未完全退去,脸颊带着病态的嫣红,嘴唇干裂,呼吸有些急促。

  她昏昏沉沉地醒来,意识尚未完全回笼。身体的虚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依赖。昨晚那场崩溃的噩梦碎片般在脑海中闪现,带来一阵心悸和钝痛。王辉……他真的来了吗?还是自己烧糊涂了的幻觉?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安若初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逆着门口柔和的光线,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王辉换了一身质地精良的浅灰色羊绒家居服,更显得身形颀长挺拔。他手里端着的不是药,而是一个精致的骨瓷碗,碗口氤氲着温热的白色雾气,散发出一种清淡却诱人的米香混合着药材的独特气息。

  他走到床边,在特制的舒适座椅上坐下。阳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务。

  “醒了?”他开口,声音比昨夜更低沉柔和了几分,目光落在她脸上。

  安若初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都停滞了!不是梦!他真的在!而且……他端着的是……粥?

  王辉没有等她回应,他用配套的骨瓷勺,从碗中舀起一小勺温热的、熬煮得晶莹软糯的粥。粥里似乎还点缀着细碎的、看不出是什么但香气独特的食材(后来她才知道是顶级私厨用上等粳米、辽参碎、燕窝丝以及秘制药膳熬制的)。他动作自然流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将勺子递到她干裂的唇边。

  安若初的大脑一片空白。王辉……亲自喂她喝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是她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昨晚的屈辱和绝望,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视线变得模糊。

  “张嘴。”王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安若初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微微张开了干裂的嘴唇。温热的粥触及唇舌,那恰到好处的温度和难以形容的鲜美滋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温暖了她冰冷的身体,也熨帖了她破碎的灵魂。这不仅仅是一口粥,这是来自她视为神明的男人的……恩赐!

  更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是,在她小心翼翼吞咽时,一丝粥水不小心沾到了她的唇角。王辉极其自然地伸出另一只手,用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却又无比清晰地,替她擦拭掉那一点湿润。

  这个细微的、近乎亲昵的触碰,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安若初的全身!她浑身剧烈地一颤,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血液疯狂地涌向脸颊!巨大的幸福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怯和眩晕感将她彻底淹没!她甚至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王辉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剧烈反应,依旧平静地舀起第二勺,轻轻吹了吹(这个动作再次让安若初屏住了呼吸),再次递到她唇边。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刻喂她喝粥是世界上最要紧的事。

  安若初机械地张嘴、吞咽。每一口粥都带着王辉的气息,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带着他那份平静却强大的力量,一点一滴地修复着她破碎的世界。昨晚的恨意、怨毒、对刘佳妮的诅咒,在这一刻被这极致的“恩宠”冲刷得干干净净。她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还是在乎她的!他心里是有她的!之前的“道歉”一定是迫不得已,是权宜之计,是对她任性的小小惩罚!而现在的“亲自照料”,才是他真心的体现!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一碗粥,就在这种无声的、却充满了巨大情感张力的氛围中,被王辉一勺一勺,喂完了。

  他放下碗,拿起旁边温热的湿毛巾,自然地替她擦了擦嘴角。动作依旧轻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烧退了点,好好休息。”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却也让她感到无比安心。“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他没有多余的安慰或解释,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安若初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心脏依旧在疯狂跳动,脸颊滚烫,手腕上包扎的伤口似乎也不疼了。她看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一种劫后余生、喜极而泣的幸福,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卑微的臣服感。她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了,心甘情愿。

  数日,安若初病愈后。

  蔚蓝得如同宝石的海水,细腻如粉末的白沙,椰林树影摇曳生姿。没有其他游客,没有喧嚣,整个岛屿仿佛只为他们两人存在。这是王辉包下的私人岛屿“蜃景”,一个真正与世隔绝的天堂。

  安若初穿着一条价格足以在二线城市买套房的纯白色镂空蕾丝长裙,赤脚踩在微凉的沙滩上。海风吹拂着她精心打理的秀发,阳光洒在她恢复了红润光泽的脸上。她看着前方几步之遥的王辉,他穿着简单的亚麻白衬衫和卡其裤,背影挺拔,闲适地漫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置身云端。几天前的地狱崩溃,仿佛是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噩梦。王辉不仅没有抛弃她,反而给了她远超从前的、绝对的、排他性的关注!私人飞机接送,专属岛屿,只有他们两个……这是她梦想中最完美的场景。

  王辉停下脚步,走到海边一个由天然珊瑚礁围成的、清澈见底的浅水泳池旁。那里摆放着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的小圆桌,上面放着调酒工具和冰桶。他动作娴熟地拿起摇酒壶,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夕阳的金辉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神性的光辉。

  片刻,一杯渐变色的、如同晚霞般绚丽的鸡尾酒递到了安若初面前,杯沿点缀着一片新鲜的薄荷叶。

  “尝尝。”王辉的声音带着海风的清爽。

  安若初受宠若惊地接过,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又是一阵细微的电流感。她抿了一口,冰凉酸甜,带着独特的果香和一丝酒意,完美地沁入心脾。这不仅仅是一杯酒,这是王辉亲手为她调制的!专属的!独一无二的!

  “好喝……谢谢你,王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柔和依赖。

  王辉没说话,只是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牵住了安若初空着的那只手。他的手掌宽厚温热,带着薄茧,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安若初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他主动牵她的手了!在夕阳下,在无人的海滩上!

  他牵着她,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海浪温柔地拍打着沙滩,海鸥在远处鸣叫。安若初感觉自己像踩在棉花上,巨大的幸福感让她有些眩晕。她偷偷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看着王辉在夕阳下完美的侧脸轮廓,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珍视、被独占的满足感充盈着她的胸腔。什么刘佳妮,什么道歉,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才是那个站在他身边,与他共享这片天堂的女人!

  在他们漫步时,远处的海面上,一艘线条流畅、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快艇如同幽灵般静静漂浮着,上面坐着两名穿着黑色潜水服、戴着战术目镜的身影,如同守护领地的海兽。

  沙滩的椰林边缘,看似随意站立的“服务人员”,身材健硕,眼神锐利,通过微型耳麦时刻保持着警戒。他们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却又无处不在。

  安若初手腕上,多了一条设计极其简约却奢华的白金手链,链扣处镶嵌着一颗看似装饰的黑色晶石——这是王辉在飞机上亲手为她戴上的,轻描淡写地说:“戴着它,在这里,无论你在哪片沙滩,我都能找到你。”

  安若初当时只觉得甜蜜无比,这是定情信物,也是守护符。

  数日后,港岛,全球顶级当代艺术大师梁琛“意识之流”全球首展现场(包场)

  巨大的、挑高超过十米的纯白色展厅,空旷得能听到心跳的回音。这里本应是人头攒动、镁光灯闪烁的盛况,此刻却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巨大的、充满视觉冲击力的画作和令人费解却震撼的装置艺术,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沉默地矗立着。这是王辉为安若初包下的专场。

  安若初穿着剪裁利落的香奈儿高级定制黑色裤装,搭配简约却昂贵的钻石耳钉,气质优雅干练,与艺术馆的氛围完美契合。她走在王辉身侧,姿态从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是何等的激动和虚荣。包下全球首展的专场!只为她一个人!这不仅仅是金钱的力量,更是无上地位和宠爱的象征!她甚至能想象到,当那些平时眼高于顶的艺术圈名流知道这个消息时,会是怎样震惊和艳羡的表情。

  王辉在一幅由无数破碎镜面组成的、映射出扭曲而迷离光影的巨大装置前停下脚步。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姿挺拔,静静地看着。阳光透过高窗洒在他身上,如同舞台的追光。

  “梁琛试图用破碎解构完整,用混乱映射秩序。人心何尝不是如此?”王辉忽然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展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冷峻的哲思。他并未转头看安若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进行一种精神层面的引领。

  安若初的心猛地一跳!她其实对梁琛的艺术理念一知半解,但王辉这寥寥数语,却精准地点破了作品的核心,甚至升华到了哲学层面。她看向王辉的眼神充满了更深的崇拜和迷恋。他不仅拥有无上的财富和权力,他的思想深度和艺术修养也如此令人着迷!她何其有幸,能站在他身边,聆听他的见解!

  “是啊,混乱的表象下,往往隐藏着更深刻的真实。”安若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同样有深度,尽管她内心想的是:就像我们的关系,经历了混乱(道歉风波),现在才展现出更深刻(他对我的宠爱)的真实。

  王辉没有对她的附和做出评价,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作品。接着,他缓步走向旁边一幅色彩极其浓烈、笔触狂野、名为《炽欲》的抽象画。安若初的目光在那幅画上多停留了几秒,画中喷薄而出的红色和金色让她莫名联想到自己心中燃烧的、对王辉的炽热情感。

  王辉似乎捕捉到了她目光的停留。他脚步未停,只是对着一直无声跟在他们身后几步远、穿着西装戴着耳麦的助理陈默,极其随意地做了一个手势。

  陈默立刻会意,拿出平板快速操作了几下。

  不到一分钟,艺术馆的馆长(一位在国际艺术界德高望重的老者)带着两名工作人员,几乎是跑步来到王辉面前,态度恭敬得近乎谦卑。

  “王先生,安小姐。”馆长微微躬身,然后看向那幅《炽欲》,“这幅作品,梁琛大师本人也非常珍视,是本次展览的核心作品之一。但既然安小姐欣赏,我们非常荣幸能为安小姐割爱。相关手续我们会立刻办理,确保作品安全送达您指定的地点。”

  安若初彻底惊呆了!她只是多看了几眼!王辉竟然就……当场买下了这幅价值连城、堪称本次展览镇馆之宝之一的画作送给她?!这份“宠爱”的力度和随意性,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巨大的虚荣心和满足感瞬间爆棚!

  “王辉……这太贵重了,我……”安若初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

  “你喜欢就好。”王辉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只是买了一件小玩意。他抬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安若初纤细的腰肢,带着她走向下一个展区。这个亲昵的动作,在空旷的展厅里,在馆长等人恭敬的目光注视下,让安若初浑身酥麻,几乎软倒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被巨大的荣耀和宠爱所包围,是当之无愧的女王!

  整个艺术馆内部,所有出入口、重要展品附近,都站着穿着黑色西装、佩戴特殊徽章、眼神锐利如鹰的安保人员。他们并非艺术馆保安,而是王辉带来的精锐。人数不多,但站位精准,气场强大。

  进入核心展区前,需要通过一道不起眼的安检门,进行虹膜扫描和掌静脉识别。馆长和工作人员也需要临时授权才能进入他们所在的区域。王辉对安若初解释:“这里的艺术品价值太高,安保级别自然要高些。以后你想来,他们认识你。”这解释合情合理,安若初只觉得是王辉对她安全的重视。

  当馆长等人靠近时,两名安保人员如同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贴近了王辉和安若初身后半步距离,形成无形的屏障。他们的目光并非警惕馆长,而是扫描着馆长身后工作人员的任何细微动作。

  艺术展后,第七帝国AI研究所的核心实验室

  这一次,他们乘坐的是研究所内部一部需要三重生物识别(指纹、虹膜、声纹)才能启动的专属电梯,深入地下。电梯门无声滑开,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充满未来感的巨大空间。银灰色的主色调,流线型的设备,无数闪烁着各色指示灯的精密仪器,巨大的屏幕上流淌着瀑布般的代码和复杂的三维模型。穿着白色防尘服的研究人员如同工蜂般在各自岗位上忙碌,空气中弥漫着臭氧和电子设备特有的气味。这里是第七帝国AI研究所最核心、安保等级最高的“普罗米修斯”实验室,进行着高度机密的前沿研究。

  安若初穿着研究所特别提供的、合身的白色防静电参观服,跟在王辉身边。她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动和一种被纳入核心圈子的巨大荣耀感!这里,是王辉科技帝国的真正心脏!是她之前都未被允许深度涉足的地方!王辉带她来这里,意义非凡!

  王辉说着对规划跟战略布局,充满了对未来的洞见和掌控力。安若初听得似懂非懂,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那些科学家们投射过来的目光——充满了对王辉的敬畏,以及对能站在王辉身边的她的……好奇和尊重。这种被顶级智慧群体认可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让她感觉自己真正触碰到了王辉世界的核心。

  一位白发苍苍的科学家走上前,恭敬地向王辉汇报进展,言语间充满钦佩。汇报完毕,他转向安若初,同样客气地点头致意:“安小姐。”这份恭敬,显然不仅仅因为她是安家小姐,更因为她此刻站在王辉身边的位置。

  安若初优雅地颔首回应,内心却早已澎湃不已。她感觉自己不再仅仅是王辉的“生活伙伴”,而是他事业版图中被认可的、重要的存在!

  实验室内部的安保级别令人窒息。穿着特殊黑色制服、佩戴战术装备(虽然武器隐藏)的安保人员随处可见。他们眼神锐利,如同鹰隼般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包括那些研究人员。他们的制服上有一个小小的、燃烧火焰环绕的“VII”徽章,代表着第七帝国最高级别的内部安保力量——代号“黑曜石”。

  进入不同区域需要不同的动态口令和生物识别。安若初发现,王辉在带她通过某些关键区域时,会让她也进行掌静脉扫描或虹膜识别。王辉解释道:“这里很重要,也很敏感。以后你想来了解进展,或者需要什么资料支持,可以直接过来。权限已经给你开通了。他们会确保你的绝对安全。”他指了指那些“黑曜石”安保。

  安若初心中狂喜!这不仅是最高的信任,更是将她牢牢纳入他核心领地的象征!“绝对安全”四个字,更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强大力量守护的安全感。

  参观结束,回到王辉在研究所顶层的私密会客厅。王辉从一个精致的黑色丝绒盒子中,取出一条项链。项链主体是一条极细的铂金链,吊坠是一颗泪滴形的、深邃如星空的蓝钻,足有十克拉以上,切割完美,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心醉的光芒(价值无法估量)。

  他走到安若初身后,亲自为她戴上。冰凉的铂金和钻石贴上她温热的颈间皮肤,带来一阵微颤。王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沉沦的磁性:“这颗钻石内部嵌入了第七帝国最新的微型定位和生命体征监测芯片。戴着它,无论你在这个星球的哪个角落,我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你,保护你。”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颈后的链扣,如同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

  安若初抚摸着那颗冰凉璀璨的蓝钻吊坠,巨大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将她彻底淹没!这不仅仅是价值连城的珠宝,这是王辉对她的承诺!是她安全的最强保障!是他将她视为“自己人”的最高象征!她感动得几乎落泪,转身紧紧抱住王辉的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哽咽:“王辉……谢谢你……我会一直戴着它,永远不摘下来!”她甘愿被这美丽的枷锁永远禁锢。

  数日后,珠江顶级的云顶餐厅!

  露台仿佛悬于城市灯火之上,珠江璀璨夜景如同铺陈在脚下的星河。晚风习习,带着海洋的微咸气息。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摆放着,桌上是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杯。一位头发花白、笑容可掬却气场沉稳的老者——米其林三星名厨Pierre  Gagnaire,正带着他的团队,亲自在现场为仅有的两位客人烹制美食。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食物香气。

  安若初穿着一条低调奢华、剪裁完美的酒红色丝绒长裙,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优美的颈项,那颗“守护者”蓝钻在星光和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坐在王辉对面,姿态优雅从容,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此刻的她,如同一位真正加冕的女王,享受着世间顶级的宠爱与特权。

  王辉用餐的动作斯文而优雅。他亲自用银叉为安若初布菜,将一块煎得恰到好处、汁水丰盈的和牛牛柳放到她的盘中。“试试这个,Pierre的招牌,火候难得。”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亲昵。

  安若初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极致的美味在舌尖绽放。她抬眼看向王辉,正好捕捉到他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在观察她的反应!这个认知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微红,带着一丝小女人的娇羞。

  席间气氛宁静而美好。Pierre大师亲自端上最后一道甜品,恭敬退下。露台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远处如同隐形人般的侍者(实则是安保伪装)。

  王辉端起红酒,轻轻晃动着杯中深红的液体,目光投向远方璀璨的夜景。他仿佛不经意地开口,声音低**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听说,赵氏集团那个赵明远,最近在东南亚的生意不太顺利?”他抿了一口酒,继续道,“好像是几笔关键的矿石运输船,接二连三遇到‘技术故障’延误,资金链快绷断了。还有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澳门欠下的赌债被人翻了几倍,债主堵门,闹得很难看。”他放下酒杯,目光转向安若初,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如同寒潭,“人呐,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妄图伸手去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若初心中猛地一凛!赵明远她知道,是中山城另一个家族赵家的公子,之前在一次高端酒会上,那个赵明远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令人不悦的觊觎,还试图借着敬酒靠近她。难道……王辉都知道了?他说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指她安若初吗?这些“意外”……是他做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但随即被更强烈的、被保护、被捍卫的暖流取代!王辉在为她清除障碍!他在用行动告诉她:任何觊觎她的人,都会被他无情碾碎!这种被顶级力量守护、被视作禁脔的感觉,让安若初的虚荣心和安全感瞬间爆棚!她看向王辉的眼神,充满了更深的爱慕、敬畏和臣服。

  “有些人,就是不自量力。”安若初轻声附和,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和高傲。她感觉自己和王辉是同一阵营,是掌控者。

  王辉微微颔首,似乎对她的反应表示满意。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仿佛刚才只是闲聊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晚风拂过,星光璀璨。安若初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安全感中,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她手腕上的白金链,颈间的蓝钻,以及周围这无形的、却无处不在的最高级别安保,都是她天堂生活的保障和王辉“宠爱”的证明。

  晚餐后,王辉坐在沙发椅上,安若初紧紧抱着王辉,埋头在他怀里。

  “我的时间很宝贵,精力有限。能让我放下百亿级的并购案,亲自照料;能让我动用总统级安保资源;能让我容忍你的情绪、你的占有欲、甚至你的……失控……”他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难以捉摸的弧度,带着一丝掌控全局的玩味和……近乎施舍的“宠溺”?“这样的人,过去没有,现在只有你一个,未来……也只会有你一个。”

  “明白了吗?”

  轰——!

  安若初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足以焚毁理智的狂喜彻底吞噬!

  唯一允许靠近的女人!

  过去没有!现在只有你!未来也只有你!

  这……这等同于最顶级的加冕!虽然没有“爱”字,却比任何情话都更致命!它承认了她的不可替代性!承认了她在他生命中独一无二的位置!甚至……包容了她的所有“瑕疵”!这简直是她灵魂深处最渴求的终极答案!

  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核爆般炸开!眼泪汹涌而出,是狂喜的泪水!是信仰被最终确认的圣光!她感觉自己卑微的灵魂被彻底净化、重塑,只为成为他唯一的信徒!

  她猛地扑进王辉怀里,紧紧抱住他,将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哭得像个找到归宿的孩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王辉……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前那么不懂事……我以后一定乖乖的!我一定听你的话!我再也不闹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只要做你唯一的女人!唯一的!”

  王辉任由她抱着,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他的眼神深邃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番足以让任何女人死心塌地的宣告,只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他低头看着怀中因狂喜而颤抖的女人,嘴角那抹细微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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