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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大结局


"不清楚,就说是外地来的,问我们以前干什么的,在哪儿发的财。"解忠越说越不安,"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调查我们。"

"八成是林场那边的人。"夏东青分析道,"想摸清你们的底细,好拿捏你们。"

解臣咽了口唾沫:"那怎么办?"

"怕什么?"夏东青轻松地说,"你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谁敢乱来?"

"话是这么说..."解忠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夏东青掏出香烟,递给兄弟俩一人一支,"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们。"

三人点上烟,大厅里烟雾缭绕。过了一会儿,夏东青开口:"明天你们按计划进山,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来应付。"

"那您小心点。"解忠诚恳地说。

"我从小在这长大的,还能让人给算计了?"夏东青弹了弹烟灰,"倒是你们,在山里要注意安全。那个刘三爷虽然人不错,但山里的情况复杂,什么事都可能遇到。"

解臣点头:"我们会小心的。"

"还有一件事。"夏东青看着兄弟俩,"你们的承包合同是和徐宝山签的,但林场里还有其他势力。万一有人找你们麻烦,记住一句话:只认合同,不认人。"

"明白。"解忠用力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夏东青起身准备离开,"明天一早我还有事要处理。"

"东哥。"解臣叫住他,"万一真的有什么麻烦,您一定要告诉我们。"

夏东青回头看了看兄弟俩,笑了:"放心,真有麻烦的话,我不会客气的。"

说完,他大步走出招待所,摩托车的轰鸣声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解家兄弟坐在大厅里,久久没有说话。今天的事情让他们意识到,这次的生意远比想象的复杂。

"哥,你说咱们是不是卷进什么漩涡里了?"解臣低声问道。

"可能吧。"解忠叹了口气,"不过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就没有退路了。"

"那咱们就跟着东哥干,反正他看起来很有把握。"

"嗯。"解忠掐灭烟头,"走吧,上楼休息。明天还有一堆事要办。"

两人起身上楼,大厅里重归安静。只有墙上的时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在提醒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解家兄弟很早就起床了。他们按照昨天的计划,先去镇上采购物资。

在五金店里,老板热情地招呼他们:"二位要买什么?"

"电锯、斧头、绳索,还有一些基本工具。"解忠报了个清单。

"干大活的?"老板一边找货一边问。

"山里伐木。"解臣随口答道。

老板的眼睛立刻亮了:"那得买好一点的工具,山里的活儿不比平地,工具不行容易出事。"

"对对对,老板您给推荐推荐。"解忠很配合。

正选着工具,店门口又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工作服,看起来像是当地的工人。

"老板,听说有人要在山里伐木?"中年人直接问道。

五金店老板指了指解家兄弟:"就是这两位老板。"

中年人走过来,笑着说:"二位老板,我叫李大山,是本地人。听说你们要招工人?"

解忠放下手里的斧头:"是有这个打算。你们有经验吗?"

"当然有!"李大山拍着胸脯,"我们几个在山里干了十几年了,什么活都能干。"

"那工钱怎么算?"解臣问。

"这个好商量。"李大山搓着手,"主要是我们想跟着有本事的老板干活。"

"有本事?"解忠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本事?"

李大山嘿嘿一笑:"昨天晚上就有人说了,说你们背后有大人物,在林场说话管用。"

解家兄弟对视一眼,看来消息传得比想象的还快。

"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解忠摆摆手,"我们就是普通的承包户,没什么背景。"

"老板您太谦虚了。"李大山身后的一个工人插话道,"能拿到那两个林班的承包权,没点门路怎么可能?"

解臣心里有些不安,这些人知道得太详细了。

"行了,工钱的事情回头再说。"解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别急啊老板!"李大山追上来,"工钱好商量,一天十块钱怎么样?"

"十块?"解忠停下脚步,"这么高?"

"不高不高,山里的活儿危险,这个价格很合理。"李大山连忙解释。

解臣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小声说:"哥,他们要价太高了。平时一天最多五六块钱。"

"那就说明另有目的。"解忠也压低声音回答。

他们快步离开五金店,李大山等人没有跟上来,但解家兄弟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

"哥,这些人有问题。"解臣上了车就说。

"肯定有问题。"解忠发动汽车,"十块钱一天,他们当我们是傻子啊?"

车子开出镇子,解忠忽然说:"臣子,我觉得咱们得改变计划。"

"怎么改?"

"先不急着招工人,就咱们俩先干着。"解忠眼神坚定,"现在情况不明,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

"可是就咱们俩,能干得过来吗?"

"能!"解忠一踩油门,"大不了慢一点,安全第一。"

车子向着山区驶去,兄弟俩都在想着刚才遇到的事情。显然,有人在背后操纵,想要通过各种渠道渗透进来。

"哥,你说那个刘副场长会不会..."

"八成就是他。"解忠冷笑,"昨天晚上软的不行,今天就来硬的了。"

"那咱们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解忠握紧方向盘,"反正有东哥在后面撑着,怕什么?"

山路越来越崎岖,但兄弟俩的心情却越来越坚定。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要把这个生意做下去。

"臣子,你说刘三爷现在在干什么?"

"可能在等我们吧。"解臣看了看手表,"按照约定,咱们今天就得把他接下山。"

"对,得先安顿好老爷子。"解忠加快了车速,"他可是咱们在山里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车子拐过一个弯道,远山如黛,层林尽染。在这美丽的山林背后,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悄悄展开。

而解家兄弟,已经身在其中,无法置身事外了。

"哥,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撑下去。"解臣握拳说道。

"当然。"解忠目视前方,"这次要是成了,咱们就真的翻身了。要是不成..."

"不成怎么样?"

解忠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道:"不成,咱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一九八五年的东北林区,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带着刺骨的寒意。

解忠紧握着老解放卡车的方向盘,车轮碾过坑洼不平的土路,溅起混着残雪的泥点子。

弟弟解臣坐在副驾,眉头拧着,时不时透过沾满灰尘的后视镜往后看。

“哥,我咋总觉得后头有眼睛盯着咱?”解臣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车斗里那些新买的电锯、斧头听见。

解忠没吭声,只是把嘴里叼着的烟屁股狠狠吸了一口,随即摁灭在塞满烟蒂的铝制烟灰缸里。

他眼角那道早些年打架留下的疤,在晦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刻。

“怕个球!”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脚底给油,卡车发出沉闷的咆哮,冲向前方雾霭沉沉的群山,“东哥说了,让咱安心干活。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话虽这么说,可昨天在镇上五金店遇到那伙人。

那个叫李大山的,带着几个眼神彪悍的汉子,硬要把工钱抬到一天十块,非要塞人进来……这摆明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联想到前天晚上,林场那个王主任摸到招待所,想用钱撬开他们的嘴,攀上夏东青的关系……这林场的水,深得很呐!

车子喘着粗气爬上一个坡,远远看见山坳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刘三爷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背着个磨得油亮的帆布包,佝偻着腰,像一棵长在山崖边的老松。

脚边放着的旧布袋里,露出他用了半辈子的开山斧柄,油光锃亮。

兄弟俩跳下车,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三爷,冻坏了吧?快上车暖和暖和!”解忠抢上前,要去接老人的行李。

刘三爷摆摆手,枯瘦的手掌像老树根:“山里风硬,习惯喽。”

他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在兄弟俩脸上扫了一圈,浑浊却锐利,“遇上麻烦了?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

解臣心里一咯噔,这老爷子,成精了?他不敢隐瞒,把李大山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刘三爷听完,鼻腔里哼出一股白气:“是刘二那小子憋的坏水。”

“刘二?”

“刘建华,林场那个副场长,排行老二。”刘三爷语气里带着不屑,“心眼比筛子多,本事没几分。不服徐宝山压他一头,总想搞点动静。”

解忠恍然大悟:“他想拉拢东哥,是为了跟徐场长打擂台?”

“不止。”刘三爷摇头,“夏东青那小子,是条过江龙。他要是站了队,林场里那些骑墙的,都得跟着晃。拿下你们这些新来的承包户,就是掐住了钱路子,腰杆子就硬。”

解臣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后背发凉。他们就想凭力气吃口饭,咋就卷进这种斗争里了?

“走吧,上山。”刘三爷率先朝卡车走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替你们挡点风。”

有老爷子这句话,兄弟俩心里莫名踏实了不少。三人上了车,卡车继续向着大山深处进发。

同一时间,夏东青那辆显眼的军用挎子摩托,咆哮着停在了林场派出所门口。

他一身半旧的将校呢大衣,脚蹬翻毛皮鞋,眉眼间带着一股迫人的煞气。

派出所赵所长是他当年一个战壕里滚出来的生死兄弟,见他这架势,心里明镜似的:“东子,为刘二来的?”

夏东青没接他递过来的“大前门”,自己掏出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眼神锐利:“老赵,帮个忙,查查刘建华。他手伸得太长,碍着我朋友吃饭了。”

赵所长压低声音:“这人滑溜得很,跟外面一些木材贩子勾勾搭搭,怀疑他倒腾珍稀木料,可没证据。”

“不需要证据。”夏东青弹了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你把风放出去,就说上头要下来查账,重点关照他刘副场长。让他自个儿先乱起来。”

赵所长眼睛一亮:“打草惊蛇?逼他露马脚?”

“对。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最怕见光。”夏东青站起身,“等他慌了神,自然有破绽。”

“成!这事我给你办妥帖!”赵所长拍胸脯保证。

夏东青点点头,没再多说,转身大步离开。

他又去徐宝山办公室晃了一圈,只字未提刘建华,聊了会儿山货行情就走了。

徐宝山看着他背影,心里门儿清,这是夏东青在用他的方式表态:事儿我自己能平,但你徐宝山也别想置身事外。

山里,解家兄弟在刘三爷指挥下,选了块背风向阳的坡地,开始搭建工棚。

老爷子对山里一草一木了如指掌,哪里地基稳,哪里要防蛇,说得清清楚楚。

兄弟俩甩开膀子干,汗水很快浸透了棉袄内衬。

平静只维持了两天。

第三天下午,电锯声刚停,山下就传来了喧哗和引擎声。李大山带着五六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拎着棍棒,气势汹汹地闯了上来。

“哟,解老板,动作挺快啊!”李大山叉着腰,皮笑肉不笑,“这山头,以前可是我们兄弟照看的。你们想在这儿立棍,不问过我们,不合适吧?”

解忠放下电锯,把弟弟挡在身后,脸色阴沉:“李大山,我们有正规合同!少来这套!”

“合同?”旁边一个疤脸汉子晃着棍子,“在这老林子里,拳头就是合同!识相的,赶紧表示表示,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这破棚子拆了!”

解臣气得眼睛都红了,抄起地上的铁锹就要上前,被解忠死死按住。

眼看就要动手,一直蹲在旁边默默抽烟的刘三爷,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他走到双方中间,平静地看着李大山:“大山子,还认得我么?”

李大山正眼都没瞧他:“老梆子,滚一边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刘三爷也不恼,语气平淡得像在拉家常:“你爹李老蔫,五八年冬天在山里让狼群撵上,肠子都快掏出来了,是我把他从阎王殿背回来的。他肚子上那道一拃长的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他没跟你说过,他的命是刘三捡回来的?”

李大山脸上的横肉猛地一僵,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个干净。

他爹临死前还攥着他的手嘱咐,见到恩人刘三爷,必须当亲爹供着!他哪能想到,这俩外地佬请来的老向导,竟是这尊真神!

“您……您真是刘三爷?”李大山声音都变了调,腰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额头冷汗涔涔。

“咋?不像?”刘三爷眼皮都没抬。

“像!太像了!”李大山差点跪下,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三爷!我……我狗眼不识泰山!我要是知道您老在这儿,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炸刺啊!”

他身后那群汉子也懵了,赶紧把棍棒藏到身后。

“带着人,滚。”刘三爷挥挥手,像赶苍蝇,“告诉让你来的人,这片山头,我刘三看着。想伸爪子,先掂量掂量。”

“是是是!我们滚!马上滚!”李大山点头哈腰,带着人连滚带爬地下了山,头都不敢回。

看着那群人消失,解忠解臣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全是冷汗。

“三爷……多谢您老!”解忠声音发颤,这恩情,太重了。

刘三爷摆摆手,重新蹲下,点燃烟袋锅子:“陈年旧账,不提也罢。不过,刘二吃了亏,不会算完,都警醒着点。”

果然,刘建华听说李大山被刘三爷一句话吓退,气得砸了办公室的搪瓷缸子。

没等他施展下一步,场部里“上面要严查”的风声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直指他刘副场长。

徐宝山趁机召开会议,不点名批评有人破坏生产,强调要保障承包户权益,还成立了个“复核”工作组。

一套组合拳,打得刘建华晕头转向。他明白,自己踢到铁板了。

夏东青没直接动手,却借势把他逼到了墙角。再闹下去,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非得被翻出来不可。

咬碎后槽牙,刘建华也只能暂时把这口恶气咽回肚子里,选择了蛰伏。

山里的解家兄弟,感觉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清爽了。采购、办手续,再没人刁难。

伐木工作终于顺利展开。在刘三爷指导下,他们雇了几个本分工人,严格按照规程采伐。

号子声、油锯声、树木倒下的轰鸣,奏响了山林里新的乐章。工棚旁,粗大的原木越堆越高,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

一个月后,第一批木材成功运出,换回了厚厚几沓“大团结”。

捏着那沉甸甸的票子,解忠这个硬汉,眼圈红了。解臣更是嗷一嗓子蹦起来,抱着哥哥又哭又笑。

晚上,夏东青家。炕桌上摆满了硬菜: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炒山野菜……

酒是当地的高度粮食酒。夏东青、他姐姐姐夫、解家兄弟、刘三爷围坐一圈,气氛热烈。

“忠子,臣子,这头一脚,算是踹开了!”夏东青满面红光,举起粗瓷大碗,“往后路还长,山里活儿险,不能大意!干了!”

“东哥!三爷!姐,姐夫!多谢!”解忠解臣激动地站起来,碗沿碰得砰砰响,“我们兄弟,绝不给咱自己人丢脸!”

刘三爷咂摸着小酒,脸上难得有了笑模样:“俩孩子,实诚,肯下力。有我在,山里的事,放心。”

窗外,北风呼啸,卷着雪沫子拍打着窗棂。屋里,炉火正旺,映着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

这场林场风波,看似过去了。但所有人都知道,利益的博弈永远不会停止。刘建华只是暂时缩了回去,这片广袤的山林,永远不缺野心和算计。

可对于解忠和解臣来说,他们终于在这片黑土地上扎下了根。

凭着一身力气,靠着贵人扶持,握着兄弟同心,他们闯过了第一道也是最凶险的关口。

前路依然坎坷,但这用汗水和勇气挣来的立足之地,给了他们无限的底气。

夜色深沉,远山如墨。但在这寒冷的北国冬夜里,这间亮着灯火的屋子,却充满了足以融化冰雪的炽热希望。

他们的时代,刚刚开始。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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